第424章 啊哈，我有老师

质疑声还在继续。

他们不仅仅是单纯的蠢和坏。

这些人是互相结合了起来。

一边蠢，一边坏。

蠢坏蠢坏的……

方莫没有说别的，而是从怀里拿出了几分路上捡来的报纸，递给雷粗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