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孰忍！孰不可忍？

“那些亲情卡，你让我丢人了！，”“王经理那鸟人逼着我赔了400元……这帐怎么算……？”，郁积在心中的烦恼终于有了发泄的对象，仿佛像潮水一发不可收拾，阿鸣只是一个劲的说好话，可事情发展这种地步，怎么能一句话两句话解决？“哥，我赔你！不就是400元吗？”面对我的不依不饶，阿鸣最终高姿态作了让步……

回到家，妻笑脸相迎，我没有说过多负面的话，“这事也不太难解决……门市主推，会消化掉一部分……”，她也点头认可。奔波了一天，喝了点小酒，在和云聊天过程中梳理了下思绪，我不是一直要去各个村转转，了解一下行情，并且和小铺好联络感情，并进一步发展下业务吗？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

恰巧的是，第二天外甥女恰巧要去窜村送货！舅子哥干的的烟酒生意，主营青援业务，平阴的总代理，每天都要去送货！她开的是白色双排，恰巧还有个座位

晚上我挑了一些号码资源比较好的卡放到包里，当然也包含部分从济南退回的亲情卡，第二天一早凌晨约7点就出发了，依次要去苏桥、藏庙、白塔等村，车子在颠簸中出发了，外娚女还小约20岁，简称小妮吧，和各个村里小铺老板混的挺熟，简直和回到家一样，一到店里便如数家珍般“：叔叔，你饼干仅还有2条……”，“大爷，你，家萨其玛卖的差不多了……”“婶，你家小圆饼要缺货了……”，我一开始还想笑，但看效果不错，她业务又娴熟，手脚又勤快，只要老板点头，她就把货从车上搬下来，再后再运到店里，甚至把货有条不紊的摆到货架上，做好陈列是非常有必要的！送货这一行看似简单其实相当不简单：1、要查眼观色，老板谈生意时，除非有急事或老板表态没事时，否则不可以打扰，随便插话容易惹人烦，如果生意不成交可招致怨恨！2、货卸下没钱怎么办？再装车是件很麻烦且尴尬的事情……3、同样的货物，甲店卖的较快，乙店较慢怎么回事，要学会分析？一般来说，提前联系沟通可知晓谁要什么货，根据远近适当按排装车，我则能帮忙的则帮忙，不忙时见缝插针推销自己的业务，能重点培养的多唠叨几句，已在经营联通、移动业务则重点推销，一路下来也多多少少的推销二十几张！

虽然是坐车，但乡村太凹凸不平了，在车上是左颠右颠，小妮跑的村又多又广，忙忙碌碌一天，接近东阿镇，我昏昏欲睡……

一夜无语，第二天早8点白班，我如往常一样踏入了车间，这段时间干的是推皮工作，小推车是那种工地上常见的那种，两个腿、一个独轮。每车100公斤，赶上驴皮质地轻薄时，要冒尖冒瓮的，初推车时，起初我由于体形偏瘦，很多人认为我干不了，但我用事实回答了这个问题，经过短暂的磨合，己经能熟炼装车、推车了。

现在，每天由原料向二车间供料，二车是个老车间，门前有个挺大的坡，招度要接近二十度左右，每次都要助跑，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一天要推2次或3次料。今天推2次，第一次早8点，第二次时间约是下午1点左右。

象往常一样，1点15分左右洗完皮，经质检员检验合格后，开始开始放水、控水，1点30分左右上皮，推了没几车，电话响了，我赶紧放下车子，抹去手上的驴毛，“刚才移动经理王哥来了，要了！因你去移动网点，把他惹毛了”，“……扬言要砸断你的狗腿……”，电话中传来云急促却清晰的声音，原来左天去庄里推销手机卡，他认为有损他的利益，，但也属于同行间正当的竞争！难道会引起这么大的矛盾？

王哥也同在春胶，我顿时警觉起来，四下打量了一悉，见并无异常，我又重新推起了车子，推到第9车时，（总共约推十八车左右），王哥突然脸色不善的出现在我面前，“你过来下！”，我知道事出有因，客气地拒绝了他，“我正忙着呢，哥”，中途稍一停顾，我又重新推起了车，一趟又一趟，推到约12车时，小郭出现了，他高大魅梧，做事认真，又不知所以然，很认真对我说“四哥，二哥在那面等着你呢！”，当着好多人的面，我近乎无法拒绝，“好的”，我应到。

小郭出于好心，用手指了指，车间北面和间隔墙（厂为与厂外）之间有个近3米宽的胡同，他指的是那里，他出于一片好心，我则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远远看见我过来了，老王并不言语，只是打招呼，并示意往里走，跟他相距约1米时，他突然转身“……他妈的很能啊……”，“移动网点也是你去的吗？……”“再推销联通卡，信不信我弄死你……”，接踵而来是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辱骂，不容我还言，不容我辩解，不容我退缩！瞬间我觉得血流加快，目眦欲裂，血脉贲张，士可杀不可辱！孰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