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嫁给纨绔世子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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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会落个何种下场?

人还没站稳,寄奴就气喘吁吁地道:“郡王妃,殿下让您今夜用完了晚膳,去江边走一趟,他有惊喜等着您。”

“做什么?”谢茯苓疑惑。

寄奴摸摸头:“属下领了任务,今夜要潜入墨城,就先退下了。”

说完,人就跑了。

谢柏仁喝了口热茶,冷着脸:“今夜有雪,还让你去江边,简直胡闹。”

谢茯苓表示赞同地点点头:“嗯嗯!”

大冷天的,她只想钻被窝。

谢柏仁又道:“我和凌霄陪你去。”

“噗……”谢茯苓失笑。

和江边小村庄的热闹不同,阴云笼罩下的墨城,气氛十分紧张,没有一丝节日该有的氛围。

朱陵游已死,朱容止年幼,朝臣们各怀心思。

城中百姓,惶惶不安。

朱陵游出殡后,墨城四个城门严加看管,设置了多个检查关卡,禁止百姓进出,只允许物资流通。

幸而,谢柏仁不仅带了人来,还带了许多物资。

傍晚,半夏带着一群无家可归的年轻女子,围坐在火炉边,正在摘菜、做汤圆。

朱远志到时,院子里正热热闹闹地涮着锅子,吃着汤圆。

他斗篷一扔,凑到锅边:“弟妹,来碗汤,一直赶路,饿死我了!”

谢茯苓又叫人添了碗筷和菜。

朱远志一口气喝了一碗汤,又吃了两碗饭,才开口:“弟妹,一会儿吃完饭,有个人,需要你去看一眼。”

“谁?”谢茯苓疑惑地问道。

朱远志吃了口菜,含糊道:“先吃饭,吃完再说。”

谢茯苓只好低头吃饭。

饭后,天色已晚。

朱远志扶着略微鼓起的肚子:“这阵子东奔西跑,经常吃干粮,今儿终于吃了顿好的。”

谢茯苓莞尔:“等战事结束了,回到清河镇,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许多好吃的。”

朱远志眼睛一亮:“我要吃全牛宴。”

“没问题。”谢茯苓含笑应道。

朱远志挠挠头,才正了神色:“弟妹,我在路上捡到个人,兴许会派上用场。大舅哥,你也一起?”

说完,朱远志看向谢柏仁。

谢柏仁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跟着朱南星,你倒叫得顺口。”

朱远志嘿嘿一笑。

谢茯苓起身:“走罢,先去瞧瞧。”

朱远志把人带至一处茅屋:“到了。”

茅屋外,有两名士兵把守。

谢茯苓和谢柏仁一到,朱远志就把人给撤走了。

夜幕降临下的茅屋,仅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看上去有些阴沉。

谢柏仁剑尖一推,就将茅屋的门栏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即将燃尽的油灯,还有铺了一地的枯草和烂席子。

席子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

谢柏仁眯眼:“谢决明?”

席子上的人似是听见了声音,上半身动了动,透过乱糟糟的头发往外看来。

侧脸上,布满了可怖的疤痕。

还真是谢决明!

谢茯苓露出一丝惊讶。

他怎么在这里?自从谢商枝死后,除了谢川穹,就没人再管谢决明。

镇远将军府出事前,谢家的人大多都巴结着谢决明母子,那时,他踩着谢家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谢商枝死后,谢家人不弄死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没想到,他竟独自一人,千里迢迢来了墨城?

朱远志站在一旁,提醒道:“他有些神志不清了,认不清人,你们要小心……”

话还未说完,谢决明就跟疯了一般蹿起来:“谢茯苓,我要杀了你!”

朱远志未说完的话哽住。

“咔!”在谢决明靠近前,一个剑柄敲向他的膝盖。

谢决明重重摔回地上,疼得打滚。

谢柏仁勾唇:“认不清人?”

“嘿嘿……”朱远志干笑。

谢茯苓双手背在身后,弯腰看向地上打着滚的人:“还记得我?”

谢决明疼出一身冷汗,却还是咬紧牙:“贱人!”

“咔嚓!”又一剑柄敲下。

谢柏仁亮出剑刃,冷冷地俯视着谢决明:“再说一个脏字,杀了你!”

“哈……哈哈……”谢决明疼得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笑声。

待笑够了,谢决明才喘息道:“血刃手足,你就不怕遭报应?”

“报应?”谢茯苓讥讽着问道:“你是在说你自己么?”

谢决明拿阴毒的目光瞪他。

谢茯苓笑了一声:“谢商枝和柳姨娘已经死了,我很期待,你还有谢白芷,会落个何种下场。”

谢决明气得发抖。

他打不过谢柏仁,骂不过谢茯苓,落到他们手里,气得心肝胆都在颤抖。

他口不择言,只会捡着两个字骂:“贱人!贱人……”

谢柏仁盯着剑刃:“苓儿,你先出去。”

猜到了谢柏仁要做什么,谢茯苓懂事道:“我在院子里等哥哥。”

前脚刚走,后脚就听闻茅屋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很快,惨叫声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谢茯苓打了个寒颤,抬头瞧了一眼银白月光,裹紧身上的斗篷。

谢柏仁出来时,剑已经擦干净了。

凌霄拎了灯笼来,站在院门外:“受伤了?怎么弄了一身血腥味?”

“熏的。”谢柏仁简单回了两个字,拎起剑看了看:“这血,真脏。”

说完,将剑扔进了院子里的枯草堆里。

谢茯苓惊讶问:“剑不要了?”

“嗯,脏。”谢柏仁皱眉嗅了一下衣裳:“等我片刻,我换身衣服,陪你去江边。”

“好。”

方才,文竹就已经安排好了马匹,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茶、瓜子,果脯等小零嘴。

谢柏仁简单清洗后,姗姗来迟,一群人踏着夜色,骑马赶往江边。

入夜之后,江边温度很低。

幸而,半夏早一人给备了一个手炉、一块绒毯。

江上笼罩着一层薄雾,放眼看去,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朱远志嗑着瓜子:“南星到底要做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神神秘秘的……”

谢茯苓捧着手炉,坐在垫子上,缩成一团:“先等等看吧。”

话音落下,一块洁白的玉递到她眼前。

“暖玉?”谢茯苓伸手接过了。

谢柏仁淡声道:“江边风大,莫要受了凉。”

谢茯苓应了一声,将玉收下。

她打趣道:“穷人靠炭火取暖,富人可以靠暖玉取暖。

还好有哥哥,让我在行军途中也能奢靡一把,拥有富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