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张金与管家定下那恶毒的计划后,管家便开始暗中筹备。他像一只狡黠的老鼠,频繁穿梭于黑市的各个角落,与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接头。每一次交流,他都压低声音,眼神闪烁不定,详细描述着宋振举的模样、行踪以及宋家葡萄园的布局,仿佛在绘制一幅死亡地图。
等待着宋振举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呢?
张金与管家的阴谋如黑暗中的毒雾,悄然蔓延。
这一天,阳光依旧慷慨地洒在那片繁茂的葡萄园里,每一串葡萄都似镶嵌在翠叶间的宝石,闪耀着成熟的光泽。宋潭茹像往常一样在园中认真巡视,他的目光敏锐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异常。
突然,几个熟悉的身影在园子的一角鬼鬼祟祟地出现,然后迅速钻进了园子。宋潭茹定睛一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又是那帮可恶的泼皮!
他怒冲冲地跑过去制止:“你们这群无赖,不许再捣乱!”此刻的宋潭茹,双目圆睁,面孔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然而,这帮泼皮哪会把一个半大孩子放在眼里。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泼皮冷笑一声:“小兔崽子,敢管爷爷的事,找打!”说着,几人便摩拳擦掌地围了上来,对宋潭茹拳打脚踢。
宋潭茹虽然年纪尚小,但骨子里有着一股倔强和勇气,他奋力反抗。他挥舞着双臂,试图抵挡泼皮们的攻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们这群坏蛋!”但终究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被揍得鼻青脸肿。他的衣服被扯破,头发凌乱不堪,嘴角和眼角都挂了彩。
他满心屈辱,一瘸一拐地跑回家中。每一步都带着疼痛和不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爹,那帮泼皮又来捣乱了,还把我打了!”宋潭茹带着哭腔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宋振举一听,怒火中烧,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的蚯蚓。“这帮畜生,简直无法无天!”他大声吼道,声音震得屋子似乎都在颤抖。
此时,那帮泼皮在园子里连吃带拿,毫无顾忌。他们放肆地笑着,把葡萄往嘴里塞,汁水顺着嘴角流下,弄脏了衣服也毫不在意。满足之后大摇大摆地准备离开。
宋振举怒不可遏地挡在了他们面前。他身材高大挺拔,此刻犹如一座愤怒的山峰。
“你们三番五次前来捣乱,一次两次我便忍了,哪知你们如此不知好歹,打伤我的家人,一个半大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真是畜生!说畜生也是高看你们,当年开封沟里的黑老虎我都打死了,还惧你们几个泼皮!”宋振举大声怒吼道,额头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冲破皮肤。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园中回荡。
泼皮们听了,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嚣张。
“哟,吓唬谁呢?有种你来试试!”一个瘦高个的泼皮挑衅道,他歪着脑袋,斜着眼睛,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
“哈哈,黑老虎?你打死的?弟兄们你门信吗?”一个小个子嘲讽的说道
“就凭他还打老虎,种个葡萄还差不多,小爷吃你的葡萄是你的福气!”跟在他身旁的胖子看着跟一头黑山猪似的嘟着嘴吃着葡萄嘟囔着说道
宋振举愤怒到了极点,内心的怒火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
他心想:这次一定要宰了这帮畜生,给儿子讨回公道,让他们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泛白。
只见他大喝一声,一脚踩上葡萄架子上的白蜡棍,双手紧握,棍法凌厉。
那齐眉的棍子在他手中犹如游龙一般,呼呼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把空气都撕裂。
泼皮们见状,纷纷把手里怀里的葡萄向宋振举丢去,企图干扰他。葡萄在空中乱飞,如雨点般落下。
只见宋振举拿着棍子朝飞过来的葡萄左右格扫,打飞了飞来的葡萄
这时不知那个无赖喊了
“看招!”
一个泼皮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他面目狰狞,气势汹汹。
宋振举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如豹,手中的棍子顺势一挥,打在那泼皮的背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泼皮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像一滩烂泥般再也爬不起来。
另一个泼皮趁机从背后偷袭,宋振举仿佛脑后长眼,猛地转身,一棍击中那人的腿部。那泼皮的腿骨瞬间折断,“哎哟”一声,跪了下去,痛苦地哀嚎着。
几个回合下来,泼皮们被打得东倒西歪。宋振举越打越勇,招式越发凶狠。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他的眼神如炬,仿佛要将这些泼皮全部吞噬。
“让你们知道爷爷厉害!”
宋振举怒吼着,声音响彻云霄。
突然,他使出全力,一棍砸向一个泼皮的脑袋。
那泼皮看着当空落下的闷棍,两腿打颤躲闪不及,当场倒地,鲜血四溅,没了气息。
剩下的泼皮们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此时的宋振举,衣衫凌乱,汗水湿透了后背,发丝贴在额头上。但他的眼神中依旧充满着愤怒和杀意,仿佛只要那些泼皮再敢出现,他定会将他们全部消灭。
宋振举看着逃走的泼皮,狠狠地啐了一口,“便宜你们了!”他扔下手中的棍子,快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宋潭茹。
“儿子,你怎么样?”宋振举一脸关切,声音微微颤抖。
宋潭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强忍着疼痛说:“爹,我没事,就是有点疼。”
宋振举心疼地看着儿子的伤,眼里满是自责,“都怪爹,没能保护好你。”
这时,三彩匆匆赶来,看到父子俩的狼狈模样,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可如何是好?打死了人,那剩下的泼皮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三彩忧心忡忡地说道。
宋振举咬了咬牙,“怕什么!他们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话虽如此,可宋振举心里也清楚,此事恐怕不会轻易了结。他决定先带着家人回去,再从长计议。
回到家中,宋振举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思考着对策。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宋振举自言自语道。
他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突然停下,对三彩说:“娘子,你带着潭茹去庙里躲一阵子,我留下来应对。”
三彩坚决地摇摇头,“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宋振举握住三彩的手,“听我的,我不能让你们母子陷入危险。”
宋潭茹也懂事地说:“爹,娘,我不怕。”
宋振举摸摸儿子的头,“好孩子,但爹不能让你们冒险。”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宋振举心里一紧,“难道是他们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只见一群村民围在门口。
“宋大哥,听说你家出事了?”一个村民说道。
宋振举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村民们纷纷表示同情和支持。
“那泼皮平日里就作恶多端,宋大哥你打得好!”
“是啊,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宋振举感动不已,“多谢乡亲们,可我不想连累大家。”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咱们都是邻里,理应互相帮助。”一位老者说道。
就在大家商量着对策时,一个消息传来,那逃走的泼皮竟然报了官,带着官兵正朝村子赶来。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宋振举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