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杀高干,冀州我韩家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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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再得英才

韩煊面色一动,“兄长此话何意?”

“为文,自从你上次从马上摔下来后,似乎变了一个人,李家的事情我都打听了,虽然是父亲下令,但确是你谋划的!”

“为此父亲还任命你为黑卫营统领”

韩远的脸上浮现出了丝丝忌惮和警惕。

韩煊眼神一凝,微微沉默后,道:“兄长这是在怀疑我吗?”

“不,为兄只是想说若是有一天为兄挡了你路,你也会像对待李家一样对待对我吗?”韩远满脸认真道,。

韩煊面色一沉,“兄长,我们可是亲兄弟。”

此话一处,韩远顿时一颤。

“也许有人跟兄长你说了什么,但此次的事情,皆乃甄家不愿联姻而起!!”

“另外弟已经说过,如今袁绍对我韩家虎视眈眈,我冀州尚且还在风雨飘渺之中,你我这个时候相互忌惮,有意义吗?”

韩远一听,顿时觉得自己刚才之言太重了,连忙道:“为文,为兄只是。。”

“兄长,我的确是黑卫营统领,但黑卫营只是用来打探消息的,里面皆是一些寻常百姓”韩煊严肃的说后,感叹道:“兄长,如今天下大乱,这冀州若是丢了,你我兄弟才会成为真正笑话”

韩煊说后,便转身直接离去了。

看到这一幕,韩远的脸上顿时露出丝丝惭愧。

不久,府门外,韩煊上了马车后,眉头紧锁。

从今天韩远这位兄长的话来看,其旁边定然有人看出他的威胁,所以说了什么。

“希望兄长能冷静一点”

韩煊眼神一凝,这冀州他是绝对不会让的。

如今他虽然第一目标是对付袁绍,保住冀州,但若是真要算计他,那他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所谓大局,那必须是先以服务他的大局。

“二公子,在里面吗?”

这时,沮授声音突然丛外面传来。

韩煊一听,再次拉开车帘后,望着外面的沮授,意外的走出,抱拳道:“别驾,有事吗?”

“有点事情,二公子不介意送授一程吧”沮授笑道。

韩煊微微意外后,立刻道:“自然没问题,别驾请”

“多谢”

不久,当马车启动后,韩煊好奇道:“别驾是有什么事情吧?”

沮授一听,表情立刻严肃了不少。

“二公子,自古成就大业虽需手段,但也更在于持仁道,李家经过这一次后,必定元气大损,名望尽失。”

韩煊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解。

“别驾此话何意?”

“二公子,李牧将军或许太远了,但李治中确辅佐了主公多年,这绝人子嗣之事,易遭恶果啊”沮授低声道。

韩煊一愣后,顿时苦笑了起来。

“别驾,你以为煊让他们兄弟离开冀州,是为了杀他们?”

“难道二公子没有想过”沮授怀疑道

“当然没有,煊只是觉得那两位太过骄傲,若是留下来肯定惹事”

韩煊摇了摇头,这位大才貌似对他有什么误解。

虽然是他搞垮李家,获得自己所需,但其实李家同他私人并没有多少直接的仇恨。

他不是圣人,李家所为,让人痛恨,但就这个程度,还不至于让他这般谨慎。

这乱世之中,哪一位枭雄手中,不是数万性命。

若真要算,李家还不值一提。

沮授一愣后,望着不似假话的韩煊,顿时知道自己太多疑了。

“授随意揣测,质疑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沮授立刻请罪。

韩馥一看,连忙搀扶。

“别驾不必如此,请安心,煊最为明白,万事需留一线。”

“二公子英明”沮授点头后,眼神突然一凝,抱拳道:“此次授恶意揣测,实乃惭愧,若公子不嫌弃,授这里倒是有一位潜力不错的俊杰。”

听到这话,韩煊顿时心中一喜

如今他武有张郃,隐有阎继,但唯独缺一位出谋划策的谋士。

“别驾太客气了,不知是何方英才?”韩煊立刻道。

“此人来自幽州,不满二十,说来同公子岁数差不多,其刚好同两名好友游学到此,也看到了我们邺城这场热闹!!”

“而他在第一天便查出,流言乃是二公子您散播的”沮授微笑道。

“什么”韩煊脸色一变后,立刻道:“此人何名”

“其姓徐,名邈,字景山”

“徐邈”韩煊面色一动后,连忙道:“别驾,此人现在在何处?”

“就在授府中,当天意外听到他的言论后,授便将他带入府内,不过公子最终能不能收下,就要看公子自己的本事了”沮授笑道。

“煊明白!!”

。。。

到了第二天。

沮授的宅院大门处,只见一位身着浅蓝色广袖,木冠竖发,相貌英伟的男子跟着韩煊出了大门。

其自然便是沮授举荐的人才徐邈,徐景山。

“别驾,此次实在多谢,煊同景山一见如故,定不会辜负”韩煊高兴道。

昨天他来到沮授的府邸后,便拉着徐邈聊了起来。

徐邈的学识、见解、谋划皆让他为之惊讶。

畅聊一夜,他竟然没有丝毫困倦。

此乃天赐予他之英才,自让他兴奋不已。

“公子客气了”沮授轻轻一笑

“别驾,多谢看重”徐邈这时也感激道。

望着徐邈,沮授立刻表情认真了不少。

“景山,你如今既然决定追随二公子,那有两件事情,授确需要提醒一下!!”

“别驾请说”

“这第一,你乃是独子,所以最好将你父母接过来,否则日后恐怕不能全心全意的帮助公子”沮授认真道。

听到这话,韩煊面色一动,道:“别驾安心,这件事情煊会安排”

沮授点头后,道:“第二,你跟二公子都还很年轻,所以任何时候,都无需太过着急得表现,明白吗?”

“景山明白”徐邈一听,立刻感激的再次行了一礼。

下午,别院书房,张郃被叫了过来。

“昨晚我跟景山仔细商量了一下,新军的组建不能耽搁,必须抓住这个时机,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去面见父亲”韩煊严肃道。

张郃一听,抱拳道:“公子需要郃做些什么”

“张司马,组建新军这种事情,州牧是肯定要亲自见你的,到时候州牧也许会问,张司马觉得二公子如何?”听到这话,徐邈开口道。

张郃一听,立刻道:“郃自会赞美二公子”

“不,司马不但不能赞美,而且还要避嫌”徐邈骤然严肃了不少。

“为何?”张郃一阵不解。

“虽然二公子是主公的亲子,但任何执掌大权之人,最关心的都是兵权,所以张司马你一定要记住,面对主公的时候,一定要围绕对主公忠诚这一点,而不是对二公子”徐邈认真道。

张郃顿时脸色一变。

“儁乂,你不必紧张,这只是煊对父亲的一种孝道”韩煊这时感叹道。

自古帝王之家无私情啊!

韩馥虽然不是帝王,但也是一方执掌大权的诸侯,这种人如果不是没办法,是最怕大权旁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