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惊华:王爷枕上撩](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190/52923190/b_52923190.jpg)
第29章 你还知道你有罪
三王府在进行了那场婚礼后,就一直不太平,君阳羡更加怀念陈长歌当初的守礼知进退,以及她的全心全意付出,还有她的好出身,越发看不上陈长乐,已经到了见之就会避开的程度。
相反,九王府内,陈长歌与君慎衍之间如胶似漆,被京城中人称之为神仙眷侣。
陈长歌算到了初春江浙一带,洪水将至,提前就告知君慎衍此事,让他去江浙早抗洪。
“这次的洪灾不同以往,恐怕是开朝以来,最大的一次,如果能够成功抗洪,至少会少一半以上的死亡人数和财产损害。”
当初突发洪水,朝廷可是费了不少的赈灾银两,让她重生后都记忆尤深。
君慎衍有些疑惑,但并未质疑自家王妃的说法。
“你向皇上那边,申请抗洪,我给你标注这次洪水最严重的几个地区,你去了以后,要重点关注。”
他不怀疑自己的说法,让陈长歌心中多少有些宽慰,在他出门的时候,踮着脚吻了他,君慎衍抱着她就在大门前回了一个深吻。
君慎衍按照她给出的提示,在上朝时与皇帝提到此事,并且要求即刻动身前去。
虽然君慎衍是个好苗子,不会做出无凭无据的举措,可旭帝还是质疑了一句:“往年江浙一带,都很容易发洪水,年年如此,为何你这次如此看重?”
君阳羡站出来,也反驳了君慎衍:“今年财政支出大多用在了边境小国骚扰上,还有北方的旱灾,江浙没传过来会发洪水的信件,钦天监也没有勘测到什么异常。”
“如果九王在此时将这部分银两多用在江浙的洪水上,恐怕另外两边无法弥补,国库不够挥霍,九王常年在外作战,恐怕对我朝的户部支出程序不太了解。”
君阳羡就是看不惯君慎衍这么得意,顺风顺水的样子,尤其是,还娶了陈长歌,原本那个属于他的女人。
虽然被反驳,君慎衍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皇上不愿拨款,臣可以自掏腰包,恳请皇上派遣臣前去江浙抗洪。”
旭帝见他如此坚持,又是做的利国利民的好事,不再阻拦。
顺带还赞叹了一句:“慎衍不愧是我儿,做事利落,忧国忧民。”
这下,敲定了结果,君阳羡不服气,下朝的时候,还狠狠地看了君慎衍一眼,拂袖而去。
朝廷上不如意,回了王府也不如意,下人来报,说是王妃陈长乐受不了他的冷落,跑回了娘家去了。
君阳羡心中愤恨,冷笑道:“她真要回去娘家了,有骨气点,就别回来。”
这厢,君慎衍回了府上,陈长歌见到那些人在收拾着行李,她也在旁边各种打点,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委屈道:“这一去,可就得是一个月才能回来。”
“那我不得独守空闺好长一阵子么?”陈长歌说着,嘴一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靠着君慎衍的身子,抱住他,就不愿撒手,让君慎衍有些好笑。
他无奈道:“让我去抗洪的是你,不想让我去的也是你,我家王妃就是这样小孩子气,早晨的时候,可还是一副指点江山的大气模样,晚上就成了这样的娇娃。”
这晚上,陈长歌是前所未有的主动,就像是在珍惜临别前最后一次云雨,君慎衍抵抗不住她这样的缠人,在她身上落下了无数个吻痕。
这晚,陈长乐跟陈丞相和柳姨娘各种哭诉自己在王府受到的苦楚,让他们要替自己讨回公道,陈丞相纵然对这个女儿有怨气,在看到柳姨娘那泪眼汪汪的模样后,心中不忍,次日,还是在下朝后,去了御书房,老泪纵横地跟旭帝哭诉自己的孩子受到的苦。
陈长歌入宫看望太后,恰好碰见这一幕,旭帝带着丞相来了太后跟前说理,这后宫和家宅之间的事,他向来不爱管。
看见陈长歌在太后身边坐着,陈丞相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底气就更足了。
“太后娘娘。”陈丞相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然后他下跪,看着自家弟弟如此辛酸可怜,陈太后也有不满,她赐的婚,现在反成了一对怨偶,说不打她的脸面,那是假的。
“太后娘娘,长乐在三王府,就连下人都能够欺侮她,王府后院也一直都是原本的管家在管事,她是插不了手,丫鬟小厮,也都因为她不受宠爱,所以无视她,这嫁过去,哪里是做的一家主母啊。”
“还有三王爷,婚后就再没进过长乐的房门。”
听见陈丞相一件件数落,陈长歌只在心中冷笑,不愧是她父亲,将陈长乐看的格外重要,就连嫁人后还能来为她讨公道。
“歌儿,你父亲说的可是真的?”陈太后在一边问。
“我一直都在九王府,不知三王府的情况,但是京城里的传闻还是有所耳闻,长乐的确过的不好。”
陈长歌垂了眼帘,叹气道:“三王爷这事做的不对,怎么能够如此冷落新婚的妻子呢。”
旭帝在对面的椅子上坐着,听见这话,猛地拍了下把手,怒骂道:“不孝子!朝上的事管的不好,这家宅的事,也能够闹成这样!”
“让人带三王过来!”
皇帝急召君阳羡入宫,君阳羡得知陈丞相进宫后,就猜到什么事,收拾了心情入宫。
陈太后身居高位,陈长歌在她旁边,陈丞相还跪着,至于旭帝在下首坐着。
君阳羡看到旭帝,就跪下认错道:“儿臣有罪!”
“你还知道你有罪,你说说看,你究竟是错在什么地方了!你是不满太后给你赐的婚,还是不满朕?”
“儿臣从未怪过父皇和太后娘娘,儿臣只是与王妃有些私下的矛盾,也并未让下人苛待她,一切都是用的王妃的标准,只是儿臣管教不好府上的下人,都是儿臣的错,想必是那些下人嘴碎,说了不该说的,让王妃与儿臣隔阂更多。”
陈长歌听罢,只觉得好笑,他将这一切,都推给了下人,管教不好下人,和抗旨不尊,这两个罪名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君阳羡还是一如既往地擅长推脱。
这话一出,旭帝也不好责备什么,只能再找了别的由头,骂了他两句,叮嘱他:“回去好好管好你的家事,不要再闹到朕这里来了!”
“儿臣遵旨!”
陈长歌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后宅的事情,自然是要后宅处理,长乐这次也不懂事,非得将事情捅到男人面前,还耽误了皇上和三王爷的时间,让父亲和姑母也受累,没有哪一个媳妇刚嫁人就能做好主母的。”
“皇上日理万机,哪能够整日处理这些臣子的家事。”
“长乐还是太小,不懂这些,一有问题就跑回家,这样的脾气,也得改改。”
听完这话,在场的几个人,对陈长乐也有点意见。
太娇气,也没短了她的吃穿,就闹到人尽皆知,不是大家闺秀所为,是小家子气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