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惊华:王爷枕上撩](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190/52923190/b_52923190.jpg)
第46章 不会甘心的
君慎衍昏睡后,陈长歌这才仔细回忆一遍自己被关进仓库的整个过程。
她将君慎衍挪到身旁的位置,在他憔悴的面容上留下一个吻,离开了房间。
紫嫣正守在门口,看见她从房间出来,有一丝丝愧疚。
“王妃娘娘,都是因为奴婢的失误,才会受这么大苦楚,娘娘要是想责罚奴婢,那就动手吧。”紫嫣垂着头,都不敢抬头看陈长歌。
“没有处罚,你将前因后果,王府这几日里发生的事情讲给我听就当将功补过了。”
另外一边,陈长歌脱离危险,成功回到王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陈长乐的耳中,她脸色一白,气急败坏地大骂春鸢。
“这都是第几次了,还让陈长歌跑掉了?你们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这次陈长歌一定会死的么?”
“娘娘不必担心,不过就是个丫鬟,真要担心她说漏嘴,就杀了她,死人的嘴是最紧的。”
春鸢说着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陈长乐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捂着头,不耐烦地摆手。
“就这么做吧。”
陈长歌听完紫嫣的阐述,吩咐所有人按照自己给的画像去找那个丫鬟。
与此同时,京城一个旧巷子里传来一女子投井身亡的消息。
百姓将这个女子从井中拉出来,王府派出去寻找的属下们根据画像和这个女子的面容进行比对,确认是那个丫鬟无误。
陈长歌将丫鬟的尸体交给仵作检验,这丫鬟看起来或许是坠井身亡,实际上仵作检验出来的结果,则是中毒。
“她死前是被人喂了毒药谋害的,再扔进了这口水井,造成投井身亡的假象。”仵作如实陈述。
“这是提取出来的毒药残渣。”仵作递给陈长歌一个小瓶子。
陈长歌心中了然,陈长乐一直如此,事发败露前,往往都会提前杀了那些替她办事的人。
上次是古城辉,这次是她府上的丫鬟。
然后死不认账。
没有证据,撒泼耍赖,就没法将她送去监狱,所以她这么无法无天么。
陈长歌心中有些窝火,捏着小瓶子的手指有些发白,脸色一黑。
“拿纸笔过来,我要好好给陈长乐写一封信。”陈长歌的声音有些冷。
她可没有跑去三王府上闹事的想法,也省的看到那几个人丑恶的嘴脸。
陈长歌写的很快,又把写封信折了一下,往中间夹了一缕丫鬟的头发,将白色小瓶子中的液体一并送了过去,再用外皮将这东西包了个紧实。
陈长乐和她的小姐妹聚会后,回府,一到自己的房间,就在梳妆的桌子上,看到了这封信,落款大方地写上了陈长歌的姓名。
她心中惶惶,被毒死的丫鬟在城东被人发现,陈长歌送来的这封信,她就不敢打开。
“春鸢,你念给我听!”
春鸢一打开信封,看到黑色的痕迹,还有夹着的一缕头发,就觉得瘆得慌,就连拿着信封的手,都有些发抖。
“王妃娘娘,这里面的话对您有些大逆不道,恐怕奴婢念出来会很不妥。”
春鸢一再犹豫,陈长乐索性抢了信,自己看。
“丫鬟是你的丫鬟,你什么时候杀了她,你怎么对付我的,我都一清二楚,看你这么会用毒用香,我们就来比试比试看?陈长乐,究竟是你赢还是我赢,谁最会用毒。”
“另外,这里头死人的头发和她吃下的毒,就送给你好了,我不缺这点证据,我会让你知道知道痛苦的感觉,等着吧。”
陈长乐看着自己碰到的头发,吓得一个哆嗦,尖叫一声:“啊——”
她迅速扔掉了自己手上的信封,还有那缕黑色的湿透了的头发,和黑色的液体,她分明扔了,可这东西就像女鬼一样,能够缠在她的手上,怎么都擦不干净。
“恶心死了!春鸢春鸢!快给我端一盆水,我手上怎么还有这种黑色的东西!”陈长乐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手。
春鸢吩咐小丫鬟们送水进来,给陈长乐沐浴。
这一个下午,陈长乐沐浴了好多次,尤其是手上,洗的都发红破皮了,还在不停地洗。
因为受凉,陈长乐当晚就生病了。
她躺在床上,脸色十分苍白,只要房间里一黑,她就神志不清醒,大喊大叫,要不然,就哆嗦着用被子将头给盖住。
这事在京城传的人人皆知,都说三王妃发疯了。
只不过没人知道这只是一封信引起的,陈长乐早就吩咐人将这封信给烧了。
信上面的内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她被吓成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陈长歌失踪是她害的。
时间线刚好,陈长歌失踪,刚被找回来,陈长乐就大病一场,君阳羡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自家王妃病的糊里糊涂,君阳羡除了叫人送去必要的汤药,也给她请了医师,但他中途去看过陈长乐一次,见到她疯疯癫癫的,总说些奇怪的话,也就不再去了。
君阳羡在前院待着,很少去后院,不管陈长乐疯的有多厉害,他都一概不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的幕僚提过此事,也不过一句“听天由命,她熬的过去,就是她的福分,熬不过去,也是她咎由自取”,打发了。
陈丞相得知此事,十分气愤,春鸢去跟陈丞相打小报告,说陈长歌故意恐吓陈长乐,这才导致陈长乐现在一病不起,多番添油加醋,让陈丞相气的脸色通红,要去找陈长歌算账。
他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留下很大的声响,然后怒骂道:“不孝女!不孝女!就连她的亲妹妹,她都能够毒害,我养了个畜牲出来!”
对于所有的腥风血浪,陈长歌都掌控在自己手中,但一概不在意。
不管她那个无良父亲如何对付她,都没关系,反正他们最后都逃不掉。
陈长歌一脸无所谓,君慎衍却替她担心,拧眉道:“虽然本王是可以保护歌儿的安全,歌儿完全不必担心这些,只不过这些流言传出去,损伤歌儿的名誉,我不愿歌儿被那些人置喙。”
“不过是些虚名罢了,有你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陈长歌满脸不在乎。
就那一家子,如果不压榨完她最后一点价值,不会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