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毒:全皇朝跪下叫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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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去吧,饭饭

不过,虽然知道了东西在建武帝的私库之中,想要拿到手也并非易事。

云迢思考良久,决定先吃饭。

不吃饭哪有力气想保命的事儿。

摄政王府别的不说,饭菜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吃饱喝足后云迢又出去溜达了一圈儿消食,顺便研究了一下手腕上的那个奇怪刺青。

小蛇平时缩在她手腕上,看不出任何异常,摸上去也就是肌肤的触感,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之前会自己爬出来,大概是感知到了云迢受伤流血。

它虽然智商不算高,但比起只会学舌的鹦鹉要好上许多,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命令,经常挂在嘴边的就四个字:“饿饿,饭饭。”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饿死鬼投胎。

“既然你这么饿,那你就叫饭饭好了。”云迢摸了摸小蛇的脑袋,“饭饭啊饭饭,明天可就都靠你了。”

饭饭骄傲的竖起尾尖,仿佛在说没问题。

云迢美美睡了一觉后,半点看不出急迫的用了早膳,直到听下人说摄政王要进宫了,她这才丢下手里的话本子,蹭司空叙的马车再次入宫。

司空叙今日一身玄衣,更显肃杀,若是他气质不那么凶悍,绝对会比什么京城第一公子要受欢迎的多,毕竟就凭他的长相,出门必是掷果盈车。

“听闻你昨日甚是悠闲。”司空叙淡声道:“想开了?”

云迢疑惑:“什么想开了?”

司空叙:“临死之前对自己好点,世人大多如此。”

“王爷就不能盼我点好么?”云迢挑眉,“万一我是想出了自救的办法呢?”

司空叙不置可否,闭上双眸假寐,云迢托着下巴欣赏他的美色,心想真是可惜,明明有权有势有钱有颜的,怎么就非要跟老婆的小妈勾搭在一起呢?

难道司空叙就好这一口背德偷情的快感?

刚想到这里,马车忽然剧烈的颠簸起来,云迢毫无防备,重心不稳,直接往前栽去,嘭的一声,撞进了司空叙怀里。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云迢听见司空叙略有些急促的心跳,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云迢赶紧捂着脑袋,连忙想要从司空叙怀里爬出来,此时马车却又颠簸起来,几乎是天旋地转,又是嘭一声响,云迢被撞的眼泪花花都冒出来了。

司空叙浑身绷紧,冷冷道:“桑落,怎么驾的车?!”

外面的亲卫连忙道:“主子,路上被载货的牛车压出了好几个大坑,坎坷不平。”

“永乐大街不是不准过货车?”

桑落低声道:“听闻是送去叶家的货,没人敢拦。”

司空叙脸色更冷了。

云迢正听他们说话呢,冷不防司空叙垂眸看她:“你还打算在本王怀里待多久?”

“……”云迢立刻正襟危坐,又伸出手给司空叙整理了一下衣襟,“我不是故意的,王爷勿怪,我保证接下来绝对不会再碰您一下!”

司空叙并未理会她,但看样子有些生气,云迢不禁腹诽,这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撞了一下吗?要真是为魏琳琅守身如玉,那之前还亲她干什么?

想起那两个吻,云迢无意识的咬了咬嘴唇。

摄政王府离皇宫并不算远,很快就能看见红色的宫墙,若非云迢心里有事,皇宫的飞檐斗拱,碧瓦朱甍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马车不能进皇宫,云迢昨日进宫时就是走着去的,但司空叙的马车竟然十分顺畅的进去了,守门的拦都没敢拦一下。

何谓权势滔天,大抵就是如此。

“停。”司空叙睁开眼睛,吩咐了一句。

桑落勒紧缰绳,马车停下,司空叙瞥了眼云迢,淡声道:“下去。”

云迢:“?”

不是吧,难道这人越想越气,决定把她赶下车?

“我去慈宁宫。”云迢掀开黑漆竹帘看了眼外面陌生的环境,“这里我不认识。”

司空叙冷淡道:“别让本王说第三遍,下去。”

云迢怕他把自己踹下去,不情不愿的下车,司空叙没再说一句话,马车直接当着她的面绝尘而去。

云迢:“。”

这小肚鸡肠的男人。

云迢左右看看,风景如画,却一个人都没有,她只能凭感觉找了条路走,结果越走越荒凉,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她不会是走到冷宫来了吧?

就在这时候,一队披甲执锐的护卫走过来,因为周遭没人,便闲谈起来:“你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守的?就是宫里的贵人们恐怕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吧?”

“知道是知道,但都嫌晦气,谁乐意来啊?毕竟是冷宫,那些娘娘们都远远地绕着走。”

藏在树后面的云迢有些无语。

司空叙把她丢在冷宫附近,绝对是故意的吧?!

“要不怎么说皇上高明呢,谁能想到这种地方,竟然藏着那么多宝贝!”

“嘘!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说?!”

他们匆匆离去,云迢眼睛却亮了。

建武帝在这里藏了许多宝贝,难道这就是他私库之所在?

昨日司空叙告知她皇帝的私库中有她要的药草,今天就直接带她来了私库附近……

云迢双手合十,冲着司空叙离去的方向拜了拜,小声说:“我收回之前骂你的话,你人怪好的嘞。”

小道旁边就是宫墙,牌匾上题着“林光殿”三字,云迢身手不错,直接翻墙进去,没有惊动任何守卫,到了里面才发现守卫十分森严,几乎全是御林军,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但是……

云迢藏在墙角之后,叫出饭饭,低声说:“你待会儿进去了,什么都可以吃,但是还魂草必须带出来,知道了不?”

饭饭歪着小小的脑袋:“昂?”

“……忘了你不认识还魂草了。”云迢随便捡了根木棍,在地面上画出一株药草的形状,指着叶子道:“看见没,有锯齿,深蓝色的,很好认。”

饭饭绕着她的抽象画爬了一圈,胸有成草的竖起尾巴尖:“饭饭!”

云迢对它比了个大拇指,“去吧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