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选的嘛,偶像!(求追读!大佬们,求追读啊,不然要跪了)
“侍寝?”
子婴脚步一顿,错愕地回头往薛果身上看了过去。
薛果双膝跪下,近乎匍匐在子婴脚尖前:“这是奴婢的天幸,奴婢心甘情愿伺候陛下。”
“起来,寡人去见王后。”子婴无语了,你愿意?那他娘也得看老子愿不愿意啊!
自己现在都是秦王了,真以为自己没见过女人啊!
“王后今日来了月事!”薛果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
子婴脚步一顿,眼里含着些许怒色,看着薛果:“王后的月事什么时候来,寡人比你清楚得多。”
“陛下,您,你嫌弃奴婢的出身吗?”薛果忽然跪在地上哽咽了起来。
子婴有些错愕,你这不是废话?
能让你在王后身边做事儿,就已经是恩宠有加了。
你一个盗墓贼出身的女人,也想爬上自己的龙床?真以为自己不挑食啊?
只是而今尚需用到薛氏为自己效命,此刻有什么厌恶的话,也不好坦率而说。
“寡人对自己的臣子,都一视同仁,何曾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
子婴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信了。
“王后说,希望陛下这个时候,能镇定下去。”
薛果起身,扶住了子婴的左手臂,贴的很近。
子婴摇头,真不知道王后怎么想的,真想送个女人给自己放松一下,那也送个别样的啊!
这不是说薛果长得不好看,而是这薛果的出身过于特殊了。
嗯,也对,此事王后尚且不知呢!
看着自己白日紧张,于是晚上就让自己白日?
啊呸!
王后难道不知道,自己其实更爱少妇吗?
子婴没有甩掉薛果搀扶着的手,这毕竟是王后的安排,知道的宫女怕不少,他现在甩掉了,那不相当于是告诉别人,自己对王后有意见?
他淡淡道:“去王后营帐。”
薛果搀扶着秦王陛下走进帐内的动作,被许多的人都看到了。
“恭喜贺喜!日后薛兄飞黄腾达的时候,别忘记提携我等兄弟几个啊!”
薛坤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同僚们恭贺的声音。
薛坤脸上的惊愕之色还没有散去,便拱手向着前来恭贺的同僚道谢。
眼下发生的这一幕,他也完全没缓过神来呢!
没听这丫头说什么!
怎么……
“不敢,大家同为大王效命,以后还请诸位多多照顾才是。”
“岂敢,日后薛公凌驾于我等之上,只是时间问题。”一个同僚很会说话,满脸堆笑。
“不敢。”薛坤拱手还礼:“若将来真有这么一日,薛某也自当将诸位视作自己的骨肉兄弟。”
“……”
帐内,王后正在看着一本记载了各种布料、衣物用度的账本。
有了纸张后,线装书装订后,不管是做什么,都比竹简书方便许多。
王后这边一边看,一边提笔记录些什么,听着亲信女官急忙走来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伸手甩开薛果,大步走上前来气乎乎坐到了自己身边的秦王。
“陛下,谁惹你这般生气了?”
子婴伸手扯过王后手中的账本,哼了一声,随手丢到一边上,往榻上一躺:“朕乏了,自己上来动。”
王后顿时闹了个脸红,挥手示意边上的宫娥都退下伺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脸上怀着惴惴不安之色的薛果后,似乎一下都明白了过来。
“有什么事情,明个儿再说。”
“喏!”
众多宫娥退出,但薛果却明白,王后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小半个时辰后,子婴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身体,扭头看了一眼边上发丝散乱,斜倚着床头的王后。
“将士们马上就要去杀敌,你往我身边塞个女人进来,你自己说这算什么一回事儿?”
子婴烦闷道:“史书上怎么写?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吗?”
王后吃吃地笑着,却难掩疲态。
子婴恼羞道:“我不管是谁给你出的馊主意,咱们夫妻是患难夫妻,不要弄那一套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哪个做了帝王,不妻妾成群的,陛下倒是嫌弃妾身多事了。”
“你难道还不觉得自己多事?”子婴一脸不爽道。
王后扶着腰坐了起来。
子婴推搡:“你干嘛?我可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儿了,我今年三十多了,要换成十年前,我可未必怕了你!”
王后吃吃笑着,得意极了。
子婴是真的无奈,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大家都懂的都懂。
以前还能保温杯泡枸杞呢!
再加上,现在忧心国事,“恐项症”发作,实在是没这个心思。
“你权且听着,薛氏不是一般的人……”子婴琢磨了一下,还是把薛氏的事情告诉了王后。
王后听完后,一个“鲤鱼打挺”就原地跃起,贝齿咬紧,“当诛他九族!”
“现在知道了?还把这样的女人往我床上送?”子婴翻着白眼,王后已经开始穿衣了。
他吓了一跳,一把将王后拉住:“此事已有公论,不可再翻旧账,何况纳贤令下发,他们是响应纳贤令而来,我总不能为了此事,自毁跟脚!”
“便是如此,杀她又如何?”王后愤慨道:“事关祖宗大计,岂能轻易饶了他薛氏?”
子婴一把按住王后:“为夫的话都不听?”
王后只好道:“陛下弄疼我了。”
子婴忙松开王后:“此事我日后自有计较,薛氏好了,纳贤令就能招募来更多的人,今国家板荡,不同往日,忍辱不仅是言语说说,乃是真要你我夫妻实为的。”
王后无奈,侧躺在榻上,不符先前那般轻佻妩媚。
“把心放宽,陈仓之计,若是一战成功,则可夺回关中祖地,祖宗在天之灵见了,亦不会怪罪的。”
子婴一番安抚,王后轻叹:“我道是什么忠良呢,日后可无法往常那般对待薛氏女。”
“早知便不与你说了。”子婴仰面躺着,苦笑道。
“陛下还有什么瞒着臣妾的?”王后立刻凑了过来。
子婴苦笑道:“还能有什么?”
“妾身与陛下同床共枕二十余年,如何能不知?”
“那好,我告诉你,我其实来自于两千年后……”
王后乏了,哈欠连天:“陛下不愿说,臣妾又岂敢逼迫,何必胡言乱语呢?”
子婴侧身贴着王后,还想说什么,可王后却已经鼾声渐起,到了唇边的话,却是怎么也难以再说出口了。
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谁也不会信的。
倘若是相处许久的人,忽然与旁人说,自己是穿越者,旁人多半要以为这家伙甚是无趣而作罢。
翌日,子婴早早便起身出了营帐,王后回味着清晨时候夫君的热情,有些不愿起身,慵懒地侧了侧身子。
垂帘外传来了薛果的声音:“王后,您昨个儿说,今天早起去视察一下子民新居,是否做更改呢?”
本来很是惬意的王后听到这声音后,顿时怒从心中起,猛然坐起身子,凝视着垂帘外边那道身影,寒声道:
“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