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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鲜血作画中断险丧命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努力不惊醒睡在一旁的大蛇。它团成一团,看起来睡的正舒服。房门外面是一片寂静,我探头探脑地望了一会,也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管他呢,先让我出去转转再说。
只是我没发现,我前脚刚刚踏出房门,后脚莽山就醒了,滑溜溜的身体顺着门溜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跟在我后面。
还好我没有回头看,不然早就被吓死了。
这么幽暗的环境里面,身后还跟着一条巨大的蟒蛇,金色的瞳孔就离我咫尺之遥。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够吓人的了。莽山粗大的身躯竟然能够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跟在我身后,这也算是莽山的本领了。
可是这石头屋子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一条孤零零的河,一座孤零零的山,和来时一模一样。
“请您回去休息。”
我还没走几步,那个冷冰冰的冰块脸卫子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真是扫兴,我叹了口气,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正好撞上了一堵结实无比的墙。
好吧,就算是贴身保护,他们两个也不用这样吧?
“我无聊,我要去找霍骁。”我回过头瞪了莽山一眼,才大声地对着卫子抗议。
“王在忙,没时间。”卫子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连多余的话也不和我说一句。
我气急:“那我就没有人身自由了吗,只能够呆在这个小石头屋子里面,连东西也没得吃!觉也睡不好!”我就不信,我这么卖惨卫子都会不听。
“蛇汤。”卫子手腕一翻,不知道从哪里就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蛇汤。
“我……”
对这个冰块我是真的无语了,他都没有莽山好交流,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找到了一个借口:“我想去阿鼻地狱了,昨天霍骁教我的东西,我觉得我还应该再去练习一下。”
这个理由总不能拒绝了吧,虽然我也不是很想去那种地方,可是总比呆在这个了无生气的地方好。
卫子不说话了,看样子是打算沉默应对。
这些人一个个怎么都这样啊!我感觉有点抓狂,说不过我就不说话,我在这里面呆了小半个月了,都没有一个能够和我正常沟通的。
“我带你去吧。”
一条巨大的蛇尾不由分说地卷起我的腰,随即我身边的景色一变,莽山就直接带着我越过了这条乌河,远远地把卫子甩在了对面。
蛇皮摩擦地面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莽山竟然直接就把我带到了昨天我和霍骁呆过的地方。那大堂里面依旧是昨天的样子,魔尺正趴在高堂之上假寐着。
莽山和魔尺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直接把我放在了魔尺的身上。
身下传来的冰冰凉凉的触觉让我莫名的觉得有点舒服,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这才朝着前方看去。
琴棋书画还一样一样的摆在那里,似乎还在等着我挑选。
我硬着头皮拿起画卷,刚一抖开,如魅如妖的画中仙就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小家伙,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画中仙从一片升腾而起的烟雾中走出来,要不是这里的背景是一片的火红,是不是还传来厉鬼的呻吟,我都快要把他当成真正的仙人了。
“霍骁呢?”说来也是奇怪,从我醒来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霍骁的影子。他那双蛇眼虽然冷酷,可是比起这里,我还是更加想呆在他的身边。
这种感觉,是依恋吗?
我自问不会再对任何男人产生好感,可是在这种举目无亲的地方,依恋一个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知,”画中仙换了一个姿势坐在我的面前,他一双桃花眼似有若无地在我身上瞥了几下,那感觉让我有点恶寒,“倒是你,今天来干什么?”
“自然是来学习的了,我要是不早一步学会这些东西,那我不就更加难以在这里面活下去了吗?”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足以让我意识到这一点了,那个叫无穷的神秘男人似乎和我有着数不清的恩怨。我现在最应该做的,还是乖乖听霍骁的话,早一步学会如何当一个更好的惩罚者。
“你这个思想觉悟就高了,你要是早来阿鼻地狱几年,那可就好了……”一旁嘴碎的莽山又开始嘀咕起来,不过我和画中仙都没工夫搭理它。
画中仙来来回回又打量了我几下,突然笑了:“有意思,那你说,你今天想从什么开始?”
“你吧。”我咬了咬嘴唇,猫尾琴我学不会,棋子我也只学了一半,画画虽然浪费血,可确实是我唯一的选择了。
画中仙闻言,长长的画卷在我面前铺开来,空白的画纸等着我去描绘。
我咽了咽口水,拿起一旁的刀划破掌心,鲜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纸面上,自动汇聚成了一小团。
手指蘸上一点鲜血,我回忆起之前霍骁教我的在纸上描绘出纹路来。四匹鲜血汇成的马,还有一个男人的轮廓,在我的描绘下逐渐的显现出来。随着我鲜血越流越多,这纸上的场景也开始真实起来。和之前霍骁教我时的不一样,这一次画卷吸取鲜血的速度更快了,我画不了两笔就要蘸一次血。
我只觉得头阵阵发晕,这样子放血果然一点都不科学。我感觉体内的鲜血都快流干了,可是画还没画完。下回我一定要多备着点鲜血,不然我就要变成人干了。
不过纸上好像有某种神秘的力量一直牵引着我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纸上的男人发出痛苦的低吟,一句又一句萦绕在我的耳边,让我心尖都开始发颤。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痛苦了,让人听之落泪,闻之悲伤。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人的手脚被拉到了人类极限的长度,低吟也变成了大声的叫喊。
我实在是于心不忍,迅速地伸出手指蘸了点未干的鲜血,在男人的脖子上面狠狠一划。
鲜血化作刀刃,在男人的脖子上面一切,圆滚滚的头颅应声而落。画卷上的图案瞬间消失,而画卷也失去了法力的支撑,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