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章 往事随风,人在征程
好久没动笔了(没在这动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对自己以书面形式说些什么了。先说说近期发生的事吧。
从上次写开始至今,我一直在无事的时候看《水浒》,只因语文课本上第一课的《林教头风雪山神庙》。南同桌张借了《水浒》上部,而我就借了《水浒》下部。他看的很快,我借来时,他已看完,遂互换了看。而今,他已早看完,而我下部看到了第九十九回。由此,可见一般。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前些天我就想写一写,可作业多之又多,空抽不出。今天是星期天,吃过中午饭,洗了衣服,打会儿球,坐在班里看一两回《水浒》,喝口茶,静一静。把那些事写一写,现在我的脑子被近期的记忆来回窜的有点乱了,我只能想起什么就写什么吧。
眼睛又比以前差劲了,有效捕捉画面的范围又小了。可能是被众多的作业弄浊了目吧。新换的老师中,唯物理老师为之不爽,怎么不爽,以下便是其令我不爽之处:他没来之前,我听班主任说,新来的是副校长,当时感觉这老师很权威,遂予以敬意。可这敬意被被他的教学风格慢慢撕碎。先说他的长相:个子矮矮的,身体胖胖的,肚子鼓鼓的,头发短短的,发形卷卷的,耳朵肥肥的。一副上司样儿,又有一副不屑一世的样儿,他(讲课时)的声音忽高忽低,话说到最后,响度总会减下来。他写的字,又小又草,和他人一样有不屑一世的作风。对于声音及后面的有时会听不清,对于字,前面后面有时看不清,对此,得出结论:“三不清”即说的不清楚、写的不清楚、长的不清楚。此外,他讲题时,还经常讲些大道理,若放屁似的大道理,并且还有些郑重其事,有时说些我们所不知道的自笑自足。对于他,我有点不满,也有点不屑,更有点无奈。不满的是他的前两不清,不屑的是他的不屑,无奈的是我只有慢慢去适应。
好了,不说他了。说说我的光棍邻居的新鲜事吧,前些天回家时听家人说他买了个媳妇,我没有见过,据说那妇人也很邋遢,很脏,但会说话(之前找了个哑巴),和我奶奶还说了话。上次回去时,听说叫丢了,是趁邻居解手时不经意跑的,那天我还见那光棍邻居对这人说对那人说的,不知现在找到没。
现在是秋收的时节,前两天回家都在家干活。上次的国庆节在家七天,干了六天,拽棉花,种蒜,收花生等,忙的不亦乐乎。不知现在家里在做些什么。
上两次老师让写了申请,交后他又让写申请回家后开证明,我也开了。可昨天,他说了有助学金的学生名字,没我的。一番滋味,无法言表,说于父母,父母又说于班主任,班主任说只因我学习不好,才没我的,又说下次呢。父母让我好好学,我说你们放心吧。
现在我想起了李晓杰的《朋友的酒》,那首歌中道:阳光总会在风雨之后洒向苍茫,让我抬起头学会了坚强。
我又想起了我的说说,那是上次在家里睡觉时听到了钟表的滴答声而想起的,就以它结束今天的谈话吧。
跟着钟表滴答的节奏,青春一秒一秒地逝去,生命向死亡一分一分地走去,人生匍匐在沧桑之道中...
我又听到了教室里钟表的催促声,催促着我走向年轻的战场上...
(万千思绪,难以言喻。唯道:往事随风,人在征程)
2013年10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