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傻眼的棒梗
苏萌的父亲在人群中，不易察觉地对李建国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就是他！我亲眼看到他手里拎着一只鸡！”未等众人有所反应，棒梗已挺身而出，指证李建国。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说谎的破绽。若是换成别人，自然都会相信孩子的话，但在场哪个不是看着棒梗长大的？
“你就是李建国？许大茂家的鸡失窃，这孩子实名指控你是窃贼。你三点四十五到四点十五分在何处？”
“警察同志，我在轧钢厂四点下班，步行十分钟到红星小学接妹妹，然后去北新桥市场，到家已是四点半。学校和市场的相关人员都能为我作证。”
“你胡说！鸡就在你家，我亲眼所见！”害怕李建国摆脱嫌疑，棒梗急切地再次强调。
“警察同志，我孙子从不撒谎，他既然说看到了，那就一定是真的李建国是否偷鸡，一搜他的家里便知。”贾张氏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只要能在李建国家找到鸡，任何辩解都显得无力。警察不无困扰地皱起眉头，毕竟，不是随便就能对一个民居进行搜查的。
在场的警察正感到些许棘手时，郭大爷却是挺身而出。他看棒梗一眼，然后肯定地说：‘没错，就是他，傍晚的时候，我看着他提着一只鸡进了院子。’
贾张氏听不下去了，立即为棒梗辩护，与郭大爷发生了争执。但在警察的严肃目光下，她还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同志，你真的看见他手里提着鸡吗？”警察询问目击情况。郭大爷肯定地回到道：“确实看到了。”
春明妈随后也表示，‘李建国是个老实孩子，这种事他干不出来。’“虽然与李建国相识不久，但她内心坚决不信他会做出偷鸡之事。
“不是我，是他，是他让我去偷的！”棒梗担心自己会被警方带走，情急之下说出了真相。
院中居民们觉得这事实在离奇，颇感新奇。别人让你去偷你就去？
刚才那信誓旦旦指控李建国偷鸡的人，现在又改口说是受人指使了？
李建国只是淡然一笑，未置一词。谎话连篇，最终只会失去信任。
“小小年纪就敢学人偷鸡，还敢嫁祸于人，你罪责难逃。老实点，告诉我们，你把鸡藏哪儿了？”
这已不止是一起简单的偷鸡事件，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嫁祸，虽然不清楚李建国和他们家有何恩怨，但此事恐怕背后有大人操纵。
“不是，他真的这么说了，他想要吃肉，还嫌弃鸡肉太柴。我把鸡放在别人家门口，他肯定捡走了。”棒梗在家横行惯了，面对这样的场面完全乱了阵脚。
听到棒梗的话，李建国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如今谁不想吃肉？即便是富裕人家，也不会轻言鸡肉太柴吧？
院子里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荒诞了。不仅仅是旁人，就连贾张氏也觉得难以置信。
“诚实能让你宽大处理，抵抗只会让你自食其果。你老实点，告诉我们那只鸡的去向，考虑到你年纪小，少管所可能会对你宽大处理。要是你再嘴硬，后果自负！”
连警察同志都对棒梗失去了耐心，在警界这么多年，见识过不少混混，但像棒梗这样年纪小却如此顽皮的，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你们要相信我，奶奶，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去他家里搜一搜就知道了，我真的没有撒谎。”
棒梗急得泪水直流，他难得说一次真话，为何却无人相信？再看到李建国那副无害的表情，棒梗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寒意。
“真是滑稽，都到这份上了，还知道推卸责任给李建国。”
“我看之前那只鸡也是这个小鬼偷的，现在还想再次嫁祸于人，非得把人逼上绝路才满意。”
“你们看看，是谁把他带大的，谁摊上这样的家庭都不会有好下场！”
“就算住在一个大院里，也让人心惊胆战。最好他们全家都进去，我们也就能安心了。”
“不知道小秦回来看到这一团糟，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有和秦淮茹要好的工友感叹道：“唉，真是作孽啊。”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突然后面一阵骚动传来。紧接着，许大茂面容比煤炭还黑地冲了出来，那模样仿佛失去了他最宝贵的东西。
“究竟是哪个丧尽天良、挖人祖坟的王八蛋，把我辛苦赚来的两百块钱也偷走了，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许大茂的怒吼让四周的居民目瞪口呆，两百块钱，这可比偷鸡严重得多。
一旦罪名成立，哪怕是最轻的判决，轻则三五年牢狱之灾，重则直接枪毙。
尽管许大茂平日里不招人待见，但没人相信他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贾张氏的心猛地一紧，她下意识瞥了一眼身边的儿子棒梗。
偷鸡都可能被判刑，何况是两百块呢，她心中有点担心，难道真是这个不省心的孩子干的？
“许大茂，你先别急，仔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的确定自己丢了两百块钱吗？”易中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得不开口询问。
两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如果事情属实，整个大院都将不得安宁。
“我放在柜子夹层里的三百块钱，是用来筹备结婚大事的。刚才我去看的时候，只剩下了一百！”许大茂的眼睛瞪得像两个铜铃。
虽然他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但哪个贼会偷了钱还留下一部分。
“许大茂同志，你真的确定有人偷了你两百块钱？”警察的脸上笼罩着严肃的气氛。
原本以为只是一起简单的失窃案，没想到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重大的犯罪事实。
“我肯定！警察同志，你们得把这个贼抓起来，太让人气愤了，偷了我们家的鸡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偷我准备用来结婚的钱！那可是两百块钱啊！”
这话一出，四周村民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棒梗身上。“不是我，我没拿钱，我只是拿了你的鸡，钱的事跟我无关，奶奶，我发誓钱不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