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章 事情经过
听完陆凛讲完事情经过后,沈砚又生气又心疼。
“这姬景逸真不识好歹,禾儿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还非要求禾儿跟我们都解除血誓后,才答应跟禾儿相处试试。”
陆凛冷着脸说道:“我已经跟小禾说好了,这段时间就解除血誓。”
“什么!你真的要让她跟姓姬的在一起?”
沈砚满脸震惊的看着陆凛。
“虽然这段时间因为姬景逸你俩闹了不少矛盾,可禾儿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忍心让她跟姬景逸一起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吗?”
陆凛深深地看了沈砚一眼,没说话,转身回了自己的房子。
沈砚气得狠狠跺了一下地面,朝苏瑞禾的木屋走去。
苏瑞禾的房子门开着,沈砚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了沈婆婆在苏瑞禾床边,苏瑞禾躺在床上。
沈砚赶紧过去,喊了一声:“奶奶。”
一旁的丛千青赶紧比了个手势:“嘘。”
沈砚不说话了,只仔细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苏瑞禾,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她身上有什么伤口,只好在一旁站着等沈婆婆看完。
没一会。
沈婆婆开口道:“没在她身上感受到迷迷果的气息,可能已经被吸收了,具体什么时间能恢复记忆不好说,只能先等了。”
沈砚疑惑道:“迷迷果?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兽人吃了会失去记忆的果子,不常见,我也是听说苍鹰部落有个雄兽人误食迷迷果后失去了记忆,忘记了家人朋友,本来以为是谣言,没想到迷迷果竟然真的存在。”
丛千青说完后沮丧的坐到石凳上。
沈砚连忙走到沈婆婆身边。
“奶奶,这迷迷果会对禾儿的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吗?”
沈婆婆摇摇头。
“不清楚,目前只是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具体情况还要再等我问一下兽神大人,之前部落从没有兽人吃过迷迷果。”
沈砚听到这,心里不禁担心起来,但又有一股窃喜传来。
既然是忘记之前的事,那肯定也把姬景逸忘了!
思索到这里,沈砚等不及要去看苏瑞禾的情况了。
他问沈婆婆:“奶奶,那现在能把禾儿喊醒吗?”
沈婆婆看了一眼苏瑞禾,摇头道:“这孩子在外面待了一晚上了,让她好好睡会吧。”
沈砚一想也是。
丛千青在一旁道:“那我去给小禾找点吃的,她肯定饿了。”
说罢,跑出了屋子。
沈婆婆笑着:“这俩孩子感情可真好。”
随后对沈砚说:“你跟我一起回去,找找巫书上有没有记载。”
沈衍点点头,扶着沈婆婆回去了。
天完全黑后,苏瑞禾醒了过来。
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在这个木屋里,她叹了口气,看来暂时是回不去了。
不知道宗门有没有发现她的情况。
现在她决定先找个人问问情况,目前她只知道这貌似是个妖修的部落。
她走出房门,在月光下只能看到一座座木屋的影子,顺着屋子往外走,看到了一簇火光,一群人围在火光旁。
她走了过去。
丛千青眼尖的看见了她,冲她招手道:“这里,小禾,快过来。”
苏瑞禾走到她身旁,席地坐下,之前外出历练时她也没少睡在野外。
丛千青递给她一块肉,说:“这是给你留的,刚才我去找你,发现你还在睡,我怕凉了就拿过来了。”
苏瑞禾拿过来也没吃,就拿在手里,向四周看了看。
丛千青以为她在找人,就说:“别看了,淮叔和凛哥他们还睡着呢,昨天去找你,他们都没睡。”
说完想起来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叹了口气,说:“我给你讲讲怎么回事吧。”
通过她的讲解,苏瑞禾终于明白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被苏淮和他妻子沈朵在河边捡到的,是一个纯种人类。
而森林中的大部分是兽人,只有少数是纯种人类,无法幻化出兽型,这种人在部落中往往不受待见,父母也不喜爱,因此,大家都猜测她是被遗弃的。
沈朵早些年怀孕,外出时不慎摔到一个山坡下,一天之后才被找到,孩子没了,还因此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孕。
所以碰到这个孩子,苏淮夫妻一度认为是上天的恩赐,因此对苏瑞禾格外看重。
好景不长,之后部落经历了一场疫病的侵袭,很多兽人都死了,沈朵也因旧病复发过世。
他们部落也因此搬到了这里。
途中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又死了一些兽人,所以现在他们这个部落多是一些幼年兽人和青壮年。
她目前有两个兽夫,一个是陆凛,就是之前她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见到的黑狼,另一个叫沈砚,她还没见过,听说是一个白狐。
陆凛是他们部落迁移途中遇到的,听说陆凛的父亲是黑狼部落的首领,被夺权之后,赶出了部落,流浪途中遇到灰狼部落,加入了他们。
但在定居在这之后不久,陆凛的父亲和一些部落中的兽人为争夺一块水源时,与花豹部落的五个豹人打起来,陆凛的父亲受伤严重,伤口恶化,不久就死了。
陆凛的母亲知道后伤心不已,不久也过世了,临终前把陆凛托付给了苏淮。
沈砚的父母也在迁徙途中掉到山崖,不知死活,因此,沈砚是被奶奶沈巫医养大的。
在原主第一次初潮之后,就定下了她的两个兽夫,陆凛和沈砚。
对于姬景逸,丛千青只说是最近才到部落附近的兽人,长相出色,迷倒了不少雌兽人,也包括原主。但这个兽人性格恶劣,品行低下,让她远离姬景逸。
苏瑞禾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情况后,很想仰天长啸,大吼一声:“天道,你玩我。”
作为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天才修真者,在灵力的滋养下,长相自不必说,她身上萦绕的仙气飘飘的气场也让很多爱慕者望而却步。
但她也是谈过几场恋爱的,且都是修仙界出名的天之骄子。
不过这种一次谈两个对象的情况还是从未经历过的。
她心情复杂,缓了一会才开口问:“血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