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技法篇 5.首尾艺术（续）

第11章 一、技法篇 5.“凤头”“豹尾”惹人怜

——首尾艺术（续）

再来说说文章结尾的艺术。

可以是戛然而止式。

古人称之为“截马式”，犹如截住奔马，猛然刹住，给人以“言已尽而意无穷”的感觉。很多微型小说的结尾是这样的。莫泊桑的《项链》、欧·亨利的《警察与赞美诗》《最后一片叶子》《麦琪的礼物》等名篇的结尾都是如此。

如《无人应答》（“佳作”66）的结尾：

他沮丧地下楼，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在自家门口徘徊。“干什么呢？”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大喝道。“大哥，不好意思，我楼上的。”大汉用手蹭了蹭脸上的胡茬：“今早上水管坏了，漏水。现在才修好，想看看有没有影响到您。这不，不好意思敲门呢！”

这个结尾，颇有欧·亨利式结尾的况味。

可以是总结全文式。

对全文的思想意义进行总结、升华，给予读者一个深刻而明确的认识。

如《尺度》（“佳作”69）的结尾：

爱有多大，能接受的尺度就有多大。

可以是提出希望式。

在结尾处对读者或者某些特殊对象提出某种希望，或指明方向，引人深思。如《怀想天空》（“佳作”50）的结尾：

现在，我在考场上做题。室内很凉快。

当考试结束后，我要在烈日下站两小时，来感受那种烈日当空的滋味。

可以是呼应开头式。

在文末点题——点文章的标题或者开头，使得文章结构完整，加深读者印象。

如《永恒之曲》（“佳作”65）的结尾：

华灯初上的西塘，如泣如诉，在那河岸一盏盏明亮的灯笼里，依旧谱写着优雅的篇章。

这个结尾回应开头“七月，夏雨过后，雨润烟浓。临水的西塘似乎一直笼罩在如纱的薄雾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展现江南水乡的韵致。流水低吟，桨橹浅唱”，让文章的结构严谨。优美的文字，让读者有余香满口之感。

可以是自然结尾式。

当你把事情叙写结束了，不再枝蔓也无须枝蔓，文章自然就能完篇了。

如《前行的“宸舆”》（“佳作”58）的结尾：

伴着“宸舆”，陪着主人，一路走来，一切都在我眼里，一切都在我心里。

“一路走来”，自然地收束全篇。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有了“凤头”，又有了“豹尾”，文章会更加惹人怜爱，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