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别太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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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腹黑皇子的小书童(6)

萧书禹一怔,眼底掠过一丝错愕,旋即却笑得愈发愉悦:“轻初,这么多年了,骂人的词库也不更新?”

——果然是他!

白轻初咬牙切齿地松开手:“淳秋说系统升级让我来度假,结果是你在这挖坑等我跳?”

“怎么能叫挖坑?”司桓——或者说萧书禹——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襟,“若非我在此处,你早被二皇子剁成肉泥了。”他忽地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况且……你不是玩得挺开心?”

白轻初一脚踹向他小腿,却被他轻巧避开。

“行了,叙旧到此为止。”司桓敛了笑意,转身推开雕花木窗。夜色中,一队禁军正举着火把匆匆赶往宫门,“北疆急报,敌国大军压境。萧敬言虽被禁足,可他勾结的质子已逃回北狄,如今边关守将中有半数是他的人。”

白轻初眯起眼:“你想让我去北疆?”

“不是‘我’,是‘我们’。”司桓将一卷密令抛给她,“三日后,皇帝会命我代天子巡边。你既自称神女,便该替本宫扫清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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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北疆军营**

狂风卷着砂砾砸在营帐上,白轻初裹紧狐裘,盯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标记。司桓扮作萧书禹的模样,正与几位副将商议布防,举手投足间尽是上位者的威压。

“殿下,探子来报,北狄大军距雁门关只剩三十里!”一名斥候踉跄着冲入帐中。

司桓神色未变,指尖点向沙盘上一处山谷:“此处地势险峻,适合伏击。王副将,你带五千轻骑绕后截断粮草;李参将,率弓弩手埋伏两侧山崖。”他转头看向白轻初,唇角微勾,“至于白姑娘……可愿陪本宫演一出空城计?”

白轻初挑眉:“你想用自己当诱饵?”

“舍不得?”

“我是怕你演砸了,连累我丢命。”她嗤笑一声,却接过他递来的银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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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雁门关城楼**

白轻初立在司桓身侧,望着关外黑压压的北狄大军。敌阵中忽有一骑越众而出,马上之人黑袍银甲,正是失踪已久的敌国质子拓跋凛。

“萧书禹,你当真以为靠这些残兵败将能拦住我?”拓跋凛长枪直指城楼,笑声猖狂,“萧敬言许我半壁江山,你若现在开城投降,我或许留你全尸!”

司桓漫不经心地抚着折扇:“拓跋将军,你难道没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话音未落,远处山谷忽地腾起冲天火光——王副将的轻骑已烧毁北狄粮草!几乎同一瞬,山崖两侧箭雨如瀑,李参将的弓弩手将北狄前锋逼得阵脚大乱。

拓跋凛暴喝一声,亲自率军冲锋。司桓却突然抓住白轻初的手腕,带着她纵身跃下城楼!

“你疯了?!”白轻初在呼啸的风中怒吼。

“嘘——”司桓揽紧她的腰,落地时借势一滚,恰好躲入早已备好的暗道。头顶传来马蹄轰鸣,拓跋凛的军队竟被诱入布满火油的地道网!

“点火。”司桓淡淡开口。

烈焰腾空的刹那,白轻初看见他眸中映出猩红的火光,仿佛又回到儿时两人炸了学校实验室的模样。她忍不住嘀咕:“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喜欢玩火……”

“你说什么?”

“我说——司桓你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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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皇城御书房**

皇帝握着北疆捷报,手指微微发颤:“禹儿,你……果真没让朕失望。”

司桓躬身道:“儿臣不敢居功,此番大捷多亏白姑娘出谋划策。”

白轻初垂首站在角落,心底暗骂。这狗东西倒是会抢功,分明火攻之计是他一早布好的局!

“赏!重重有赏!”皇帝浑浊的眼底泛起精光,“白轻初,朕许你一个恩典。”

她正要开口,司桓却忽然插话:“父皇,儿臣斗胆,想求您为儿臣与白姑娘赐婚。”

满殿死寂。

白轻初猛地抬头,却见司桓笑得温良恭俭:“北疆将士皆见证白姑娘与儿臣同生共死,若得此良缘,亦可彰显天家恩德。”

“萧书禹!”她咬牙低喝。

“怎么,白姑娘不愿?”他故作惊讶,“那日在雁门关,你扑到本宫怀里时可不是这般态度——”

“我那是为了躲箭!”

皇帝的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忽然抚掌大笑:“好!朕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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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大皇子府**

白轻初一脚踹开寝殿门,揪住司桓的衣领:“赐婚?你当这是过家家?!”

司桓懒洋洋地倚在榻上:“萧敬言和李胜兰今早解了禁足,你猜他们第一个要杀的是谁?”他指尖滑过她颈侧,“唯有成为皇子妃,你才能名正言顺地留在权力中心。”

“何况……”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榻上,眸色幽深,“你莫不是忘了,小时候你偷看我洗澡,说过要对我负责?”

白轻初耳尖通红,一拳砸向他胸口:“那是你故意不锁门!”

窗外忽有金铃轻响。

司桓神色一凛,抬手挥灭烛火。几乎同时,一支淬毒袖箭破窗而入,钉在床柱上嗡嗡震颤。

李胜兰癫狂的笑声在夜色中飘荡:“白轻初,你以为攀上大皇子就能高枕无忧?我要你死无全尸——”

司桓揽着白轻初跃上房梁,贴在她耳畔轻笑:“瞧,疯狗已经按捺不住了。”

白轻初望着袖箭上熟悉的北狄图腾,缓缓眯起眼。

这局棋,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月色被浓云吞噬,大皇子府的屋檐上传来细碎的瓦片摩擦声。白轻初屏息缩在司桓怀中,指尖已扣住三枚冰针——那是她用灵力凝成的暗器。

“东南角两个,正北方向三个,“司桓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垂上,“李胜兰倒是舍得下本钱,连北狄的死士都请来了。“

白轻初冷笑,借着房梁阴影甩出冰针。细微的破空声里,两道黑影从檐角栽落。几乎同时,司桓袖中寒光乍现,缠着金丝的软剑如毒蛇般穿透窗纸,将欲放箭的刺客喉咙钉在廊柱上。

“留活口!“她急道。

“晚了。“司桓揽着她翩然落地,剑尖挑开刺客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狼头刺青,“拓跋家的死士,任务失败便会自绝经脉。“

白轻初蹲下身,忽见刺客袖中滑落半枚玉珏,花纹竟与萧敬言平日佩戴的扳指如出一辙。她拈起玉珏对着烛火细看,忽听门外传来黎欢带着哭腔的呼喊:“轻初!御膳房走水了,佩兰姑姑说、说你在库里偷......“